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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！”如来揉了揉鼻子，此时此刻他生命精气急速消逝，脸上再无法保持原本充盈，如今满是皱纹，那一道道皱纹如刀刻，如沟壑。

然而脚下却端坐三十六品金莲，化作金红急速前行，眨眼便飞射出亿万里之遥。

同样苍老无比的玉帝依旧挺直了自己的腰身，与如来并驾齐驱的他脚踩玉如意。

两人此时此刻尽皆散发极为腐朽的气息，明显是即将走到了生命尽头。

听到如来的莫名打了个喷嚏，不由得扭头看了眼。

“倒是难得居然会打喷嚏。”如来自嘲一声道：“怕是有人在惦记。”

“谁？”

“能是谁，铁定是路仁那小崽子。”如来叹息一声，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一层层叠叠的褶子。

“如今甚至连一半的路程都未到，恐怕晚矣！”他颇有些后悔道：“当初若非走上那条未知路的话，兴许我们现在还寿元极为充足，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成道路。一步错，步步错，行差踏错到头来，如今走来，却什么都只是一场空。”玉帝神色沉静，无悲无喜，似乎对于自己的寿元将近没有任何焦虑，声线依旧平稳，情绪极为平澹道：“世间自有缘法，不到最后一刻，谁又能定论，又其是这成道路上，总归会有很多机会。”如来沉默了半晌，缓缓问道：“太上留下的信息，真的可信吗？”玉帝：“现在不得不信，我想师尊也没必要去忽悠我们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，要是真什么都没有，那也是我们的命。”蓦地，他停下脚步，如来见此亦是同时停下脚步，他眉宇紧拧，